殿中众人听着迎风的讲述,纷纷回忆,在脑中快速搜索当年的往事。
“谁知粮食还没送到蠹县,半路就被当成囤积居奇给抓住了,那周守备后来去找了奉旨赈灾的钦差解释这事,却被钦差以官商勾结,囤积粮食,投机倒把,害死大量灾民为由,把我父亲和周守备一起斩首示众了。”
说道这,迎风早已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,妹妹举荷接着道:“皇上,我们的父亲万有民还有那个周守备死得好冤呐!十五年前瑞县经历过那场饥荒的人皆可为我父亲作证,他绝对没有囤积居奇,害死灾民,求皇上查清真相,还死者一个清白。”
看着讲述完冤情,冲自己重重叩首的两姐妹。年轻的帝皇停止拍打龙椅扶手的动作,看向他的老师孙老太傅问道:“孙太傅,你可知十五年前到浙江奉旨赈灾的是何人?”
孙老太傅缓缓站起身,拱手弯腰道:“回陛下,当年奉旨前往浙江赈灾的正是老臣。”
此言一出,大殿内众人神色各异,伴着一阵窃窃私语,居高临下的年轻帝皇怔愣片刻后,酒也醒了,今天这一切不是太后给自己送美人分张贵妃的宠,而是冲着孙太傅来的。
“他们所言之事,可是真的?”
孙太傅闻言立即出列,顿足叩首于御前:“臣当年斩杀两个在饥荒中囤积居奇,投机倒把的商人与贪官,自是问心无愧。这两人不知何故竟胡乱攀咬,请圣上明察。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“胡乱攀咬,呵呵!你若真问心无愧,当年为何连开堂审理都没有,就于狱中屈打成招给人定罪,然后鼓动灾民将两人斩首示众?”迎风强忍泪水指着孙太傅咬牙恨道。
还未等孙老太傅做答,一个身着绿袍的年轻官员就立马站起来为他辩解道:“回陛下,孙老太傅身为三代帝师,向来处事公允,为人清正,最是知礼守制,臣相信他绝不会干出屈打成招之事,想必当中是有什么误会,请陛下明察!”
“臣也相信孙太傅,定是此两人胡乱攀咬。”
“臣亦相信孙老太傅,陛下英明,定不会听这二人空口白牙胡乱攀咬。”霎时间殿中竟有大半的朝臣为孙老太傅说话,皇帝反而犹豫了,太后看着大殿中一边倒的人,笑得深不可测。
迎风与举荷环视殿中站起来为孙来太傅进言的人,顿时大笑起来,众人惊诧地看着她,许久才停止笑声。
自嘲道:“原来冤杀我们父亲的人是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,看来今日依旧是翻案无望了。父亲,周守备,迎风无能唯有以死来证你们的清白。”说罢,她立即冲向靠近殿门口的柱子。
在众人错愕之际,太后高声喝道:“拦住她!”吴安云立马冲出座位,拉住迎风,却在拉住迎风的那一瞬被她一把推开,然后转身义无反顾地再次撞向柱子。
一声闷响后,叫迎风的女子无力地倒在地上,鲜血糊满整张脸,再也不见跳舞时的倾城之色。
“姐姐!”叫举荷的女子飞快跑到她身边,抱着血流不止的迎风痛哭。
吴安云赶忙去探迎风的气息,再看向她的伤口,然后转身朝主位跪下拜道:“回圣上,回太后,这名叫迎风的女子尚有微弱的气息,没准还能救活。”
皇帝对身边的大太监使了一个眼色,太监会意立马宣来太医。
“你是何人?按说贵女哀家都见过,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?”
吴安云听了太后的询问,恭敬答道:“回太后,臣妇是武安侯之妻吴安云,一直无缘得见太后凤颜,故而太后才对臣妇没有印象。”
吴安云待字闺中时,继母潘南南虽不限制吴安云参加赏花宴,春日宴之类的活动,但能进宫面见贵人机会从来都是留给她生的那一对双胞胎女儿。
“原来如此,这么说今日被指证的孙老太傅是你外公了,你为何还要救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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