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“这不是真的!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薛家三口呆呆看着宛如天神下凡的游方,全都是脸色苍白。
薛蝉娇小的身体,更是开始瑟瑟发抖起来。
一打八,不费吹灰之力,直接秒杀?
这要不是亲眼所见,他们简直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!
拍电影,也不带这么夸张的!
“呼!”
一阵强烈的利器破空声,袭向游方的后背。
想暗算?
游方仿似背后生眼,鬼魅般侧移一步,以毫厘之差,避开利器锋芒。
“叮!”
游方顺势屈指一弹,击在利器脊面之上,金铁交鸣之声响起,利器应声而断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嚎,人影飞起,却原来是游方电光火石间再出一脚,将偷袭之人踹飞,重重砸落在地。
张慧君嘴角溢血,艰难地从地上爬起,失魂落魄地看着游方。
刚才自己势在必得地一击,就这么被对方轻松破去,还顺带毁了自己视若性命的护身缅剑。
原来,刚才张慧君用来偷袭游方的,正是他用作腰带的缅剑。
平日里谁也看不出这普普通通地一条腰带,竟是一把随时可化作杀人利器的绝世凶兵。
伤在这把张家家传缅剑下的人命,已不知凡几!
就是张慧君自己,也用它结果了几个死对头的性命。
谁知今日就这么不可思议地毁在了对面这个小子的手中!
空手入白刃!
弹指断利剑!
原来,真的有这种传说中的牛逼人物存在!
张慧君低头看着只剩下半截断刃的缅剑,脸上不可遏制地露出了惊恐之色。
“跟小爷玩阴的!”
游方冷哼一声,伸脚一挑,断在地上的那半截缅剑,化作一道白光,朝张慧君电射而去。
“啊!”
伴随着入肉裂骨的声响,张慧君再一声惨嚎,捂着右手趴到在地!
断刃穿腕而过,露出一截明晃晃的刀尖,这右手,怕是要废了。
“小畜生,你竟敢伤我!”
张慧君痛得嘶嘶直吸冷气,脸容扭曲地盯着游方:“你知不知道惹到什么人了!你完了!死定了!”
“废话真多!”
“啪啪啪!”
“啪啪啪!”
游方一个闪身来到张慧君眼前,正反六个大逼兜就呼在了他脸上。
张慧君立时眼冒金星,身体也被扇得如同池边弱柳,左摇右摆。
那张还算俊朗的脸,瞬间就肿成了猪头一样,随即口鼻溢血,仿佛一滩烂泥,瘫软在地上。
“啊!”
“别打了!”
“再打出人命了!”
薛蝉一声尖叫,猛地扑倒在张慧君身上护住他,再转过身来,一脸仇恨地望着游方。
游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一脚将她踹开。
然后俯身,单手拎起张慧君,像丢垃圾一样,将他扔向了五米开外的那株古槐树上。
张慧君魂飞魄散地在树杈间做着自由落体运动,几个起落,终于在其中最为粗壮的一个枝头上挂住。
张慧君浑身几下猛烈抽搐,然后白眼一翻,就此昏死过去。
刹那间,整个薛家大院,安静了!
薛家三口,以及地上刚刚醒过来,有幸目睹这一幕的保镖们,个个心胆俱寒!
“张大少,今次你走了什么背字啊,惹到这么个煞星!”
“这小子还是人么?”
“张大少好歹也有百多斤,就这么跟个破麻布袋一样扔到了树上!离着五六米远的树上!”
“君哥,君哥,你醒醒啊!”
薛蝉冲到树下,望着树杈上人事不省的张慧君,连跳几下,却是根本够不着!
又大声喊了几次,张慧君仍是没有丝毫动静,薛蝉无法,转身看向游方,怨毒地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闯了多么大的祸!”
“君哥是张家最看重的嫡长子,还是鹤城疯狗帮老大狗哥的结拜兄弟!”
薛水泉怒目圆睁,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游方:“小子,你摊上大事了!你就等着张家的疯狂报复吧!”
刘玉珍也是不甘落后,咬牙切齿地道:“小子,有点功夫,就以为自己能上天?很快,你就会为今天的嚣张,付出代价!”
“上一次得罪张大少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