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一般都是谁在这输钱了,谁会告他。”
那个和郑昊在一起的保安看了看郑昊,想说什么又没说,把嘴闭上了。
没热闹看了,天挺冷的,人群散了。郑昊也往自己车边走,那保安在后面跟着他,走到自己的车边,对那保安说、估计今天他们是没法给我挪车了,我就这样停在他车前面吧、这半幅路也能过车.就是有点挡了我车位左右两边人家出来了,算了我车上有电话,到时候让他们给我打电话吧、天怪冷的回家去了。”
那保安也没办法,见郑昊走了、他也走了,他觉得那家人是被郑昊举报的,可是他也没证据,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谁也别说最好。
郑昊回了家,虽说刚才在手机里给赵明明说要晚一会儿,可也没想到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而且车还是没停好。
郑昊给赵明明讲了那不讲理车主的事,又说了他们被警察带走,不过没说是自己举报的。说着话,手里没停,淘米熬粥,洗菜炒菜、做饭,不大会儿就可以吃饭了。
晚饭时,郑昊自已拿了瓶白酒,自斟自饮,赵明没有陪他喝,女儿吃了一会儿菜吃了一小碗粥、她吃饱了,自己去客厅玩了。
餐桌上剩下夫妻二人,赵明明就问郑昊:“老公,你说为什么有的人会这么坏呀?”
“是啊,你如果仔细观察,认真了解后,你还会发现那些坏人活的还不错,他们一直活在社会容忍度的边上,有些人就擦着边。我们正常人考虑问题和行事方式,都会和社会容忍度保持一定距离,这样自然会被约束,但是大家都一样,也就习惯了,有些坏人.就会去试探这个边缘,在边缘生活行事,他们自己反而觉得自己没错,认为自己聪明,比大多数老实人都买适应这个社会。”
“社会容忍度,这是你自己发明的词吧,我怎么没听说过,什么意思?”
“怎么是我发明的词呢,这社会学家说的,你比如说排队这事吧,人多的时候要排队这是社会常识,有没有法规道德约束,好像是有,我们正常人都会按这个规则排队,可总有人会不排队,往前面加队,一般情况下、后面排队的人看到了,十个人可能会有一个人出言制止,如果排队的事不太主要紧急,出言制止的人会更少,但是如果是紧急重要的事,后面排队的人就有很多人对提队的人不满,但是对于插队的人,他们不管后面人怎么说,在他的习惯里就没有排队之说,所以他认为自己能省下很多时间不排队,比那些规矩矩排队的人聪明多了,在普通排队者来看,破坏规矩的人就是坏人,但插队者认为自己聪明还能待实惠。”
郑昊喝了一口酒,夹起一个花生米放在嘴里,看着自己老婆,又对她说:“那些还在排队的人当中,也有几种人,一种人、鄙视这种插队行为,心里默默诅咒这插队的人,这种占大多数。还有部分人,有点羡慕插队者不用排队,可自己也不敢顶着被人骂去插队,只能是自己心里骂两句插队者两句,这部分人占比也是小部分。还有些人、尤其还没有开始排队的人,在观察那插队者受到的攻击有多大,掂量自己是否能够承受,然后想自己是应该排队还是插队,这只占很小一部分人。还有极小部分人,勇于同这种不讲规矩的行为开战,直接出来制止,喝止,可惜这类人太少了,多点会更好。”
“但是不管怎么说,那先插队成功的人是得了实惠、伤害了所有在后面排队人的利益。”
“对、没错。”
“那这种不爱讲规矩的人,哪天遇到一个能收拾他的人,他会改吗?”
“你这个想法也是太多的人的想法,就是这种不讲规矩的人总有一个会碰南墙,栽个大跟斗,吃个大亏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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