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丽善良的田螺姑娘空拿到了自己应得的报酬,心满意足的收下了原石。
这可真是个美好的世界啊,如果天天都有原石赚的话。
“原石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啊?”
空对原石的喜欢,实在是连派蒙都觉得奇怪的地步。
不过是一种常见的漂亮石头,又不值几个摩拉,100原石连顿饭都吃不了!
“原石啊,没什么用。”空还要感激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在意原石呢。
“是吗?那你存下多少原石啦?”
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。
不好回答。
实际余额为0。
不过空不好说自己拿原石做什么去了,那是瞒着所有人的秘密,他撒谎道:“存下了很多很多。”
“很多很多是多少?我算算你这一路走下来……十几万原石了吧?!哇,你存这么多干什么。”
派蒙挠了挠头,“算了,我管这个做什么,空,兰那罗做的汤真的好好喝哦,我还想喝,快去给我做汤吧,我也给你漂亮石头!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派蒙和空的感情看起来永远都是这么坚不可摧。
可能。
凤渊摇了摇头,抛着神之眼回去找布耶尔他们。
布耶尔自从找到活着的意义之后,就好像变了个神一样,从谜语人变成了问什么说什么的答题机器。
甚至她连怎么分开她和小吉祥草王都说了,只需要去世界树上掰一根枝丫下来,作为纳西妲新的身体就可以了。
至于为什么是纳西妲出去,布耶尔一脸的理直气壮。
“不是我出去肯定就是纳西妲出去,换我出去难道你就不会问为什么是纳西妲出去而是布耶尔吗?”
真诚一直都是最好的武器。
凤渊一脸真诚:“不会。”
这本来就是纳西妲的身体啊,不过布耶尔不要脸的硬要待在别人身体里,那也不好直接撵走。
布耶尔哼了声,没说这具身体因为快被她玩废了。
放血,被雷劈,燃烧寿命,她是真的仗着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使劲在造。
她怎么有脸把这样的身体给别人,自己用着全新的身体。
毕竟世界树的极限就是五百年能折下一根树枝,再多会影响世界的稳定。
虽然很想毁灭世界,但布耶尔想要的不是那种世界破碎的毁灭,而是世界都陷入疯狂。
算了,想太多做什么,不如去码头整点薯条。
乐。
活着就是为了去码头整点薯条!
她真的整薯条去了,而将折下世界树枝干的任务交给了凤渊,反正进入世界树的方法早就交给她了。
至于如何折下世界树的枝干,这个布耶尔也不知道。
她鼓励凤渊努力想想办法,实在不行就问问世界树自己,怎么折下它枝干。
反正世界树又没有自己的意识,不是吗?
很好,很甩手掌柜。
不愧是布耶尔。
而凤渊,孤身一人再次踏上了前往世界树的路途。
——
“世界树真的一点自己的意识都没有吗?”
怀揣着这个疑问,凤渊再次踏足了世界树的领地。
和纳西妲长得一模一样的智能程序还在等着小吉祥草王的到来,不过她马上就能等到了,等到凤渊折下世界树的枝干之后。
世界树仍旧保持着她上次离开时的模样,或者说,世界树一直是这幅模样。
凤渊戳了戳世界树,很好,没有空气墙这种东西,能直接碰到这棵树。
世界树微微晃动,像是十分欢喜凤渊的触碰。
突然有点不舍折下世界树的枝丫了。
凤渊有些迷茫,自己为什么会不舍,这只是一棵树而已,准确的说是树形搜索引擎。
懂了。
一定是世界树在影响自己,不然自己分明对世界树毫无印象还被世界树删了,怎么可能不舍。
总不可能这棵树是自己种下的吧,怎么可能,这可是提瓦特出现之后就存在的树啊。
凤渊也不知道怎么折下世界树的树枝但这也难不倒她。
直接把世界树当做普通的树来办就好,实在不行等会去问世界树怎么折下自己的枝干。
凤渊原设想的是拿岩元素搭个梯子爬上世界树,可惜此地并不能动用元素力。
不过这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凤渊直接爬上世界树,动手折了一大根树枝下来,这根折下的树枝,相当于直接折下了一根支脉。
蛐蛐世界树,不过如此。
凤渊将那根枝干折了下来之后,正打算下树,安安静静的世界树却突然暴躁起来。
具体表现为,静止的枝干突然打在了凤渊身上,抽了她几棍之后直接把她给踹了出去。
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试图和她争抢世界树的枝丫,不过凤渊直接死死的抱住了自己薅下来的那根树枝,硬生生把树枝和人一起带了出来。
“对,其他的都不……”
布耶尔的话说到一半,突然顿住。
一个抱着树枝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她大惊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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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直接把世界树折了抱出来了?!”
“什么?”
凤渊不懂,她拍拍身上沾的灰,将树枝放在了布耶尔面前之后,揉了揉自己的腰。
为什么她说自己是被人踹出来的,腰就是证据。
她当着众人的面撩起自己的裙子,反正有安全裤在,怕什么。
只见她的腰上,赫然一道淤青。
脚印的形状。
这道脚印让不少人都陷入了沉思,世界树里还有别的生命吗。
唯一不一样的只有猥琐的若陀。
这只鸟搓了搓凤渊的腿,赞叹道:“挺滑的哦。”
好变态啊。
凤渊喜欢。
“我也觉得,来你摸摸这。”
两个狐朋狗友。
雷电影实在是懒得管这两人,她挪开了目光,不敢看凤渊白的耀眼的大腿。
“为什么可以用世界树的枝干重塑纳西妲?”
雷电影想问问布耶尔,复活她的姐姐都得天理死掉,为什么她就敢光明正大的顶着布耶尔这个名字出现。
这个问题她并没有问出口,但布耶尔懂她的意思。
布耶尔把玩着世界树的枝干,理直气壮道:
“我不怕死啊,我现在是有了活着的意义没错,但这也不妨碍我相死啊。”
简单的来说,布耶尔现在就是那种摆烂的状态。
不是很相死,也不是很想活,不排斥活着,也不是很想去死。
不会主动找死,但死亡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没有那种求生的欲望。
好,很好。
她赢了。